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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通话结束后，黑色轿车放弃了跟上宁柔的车，原地掉头，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，宁柔来到了那家私人会所，坐到了刚刚白洁坐过的位置。

    对面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张瑞，再次摆出了一副讨好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小白呢？”宁柔道。

    “哦，白小姐上洗手间去了，宁小姐先喝杯茶吧。”

    张瑞一边说，一边伸出打着石膏的双手，故意颤抖着将面前的茶水往宁柔面前推。

    宁柔看了一眼茶水，并没有喝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宁小姐，您是担心茶水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张瑞露出苦涩的表情，道：“我现在只不过是个双手双脚都断了的残废，我甚至连男人都不是......宁小姐大可不必对我抱有戒心......”

    “再说，上次我被王先生教训之后，已经知道自己错了，我已经痛改前非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宁小姐，您要是愿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，就喝了这杯茶好吗？”

    张瑞演技不错，苦涩的表情中夹杂着深深的懊悔。

    “机会不是靠别人给的，是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给你机会，但我现在不渴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聊合作，咱们就等小白回来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不料，宁柔却依旧不肯喝下那杯茶，只是静静地等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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