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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芸问他，“你相信妈妈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叶行格颤抖着手，紧紧抱紧了她，他低低哭道，”妈妈。“声音很低，还微微在颤抖。

    心里万般的委屈和心酸，发酵积沉，都想全部和她说。

    过去那些年，自己为什么会怀疑她？

    还是因为，他怕自己再次被妈妈拒绝吗？

    就好像有人在自己心口放了把火，王芸沉默着，只是一直用手安抚着叶行格的后背。

    叶知真是好样的啊。

    这儿子，她和他抢定了。

    摘摘捡捡，叶行格将姜一铭的事情告诉了她，并说出自己的怀疑，“本来是没有怀疑过小阿姨的，但这件事别人做的动机都没那么直接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也怪我，”王芸皱着眉，“我应该早早就把你带出来，不该相信叶知说的那一套，当时你还小，他一直说把你带到美国这个大杂缸里，对你的成长不好，你会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中国人，还是美国人，那时候我信了他。”

    叶行格垂着头，”爸爸说你带着我，再婚不好嫁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你也信不是吗？”王芸说，“妈妈之前有些怪你太相信你爸爸的话了，现在……我的确没有尽到当妈妈保护你的责任。”说到最后一句，她开始咬牙切齿起来。

    “但这件事没有证据的，”叶行格抬头看她。将心里的害怕，一并说出来后，他发现自己镇定多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办？”王芸干脆问叶行格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想做科研，我对经商真的没什么兴趣，”叶行格说，“但爸爸一直身体不太好，之前高血压昏过去好几次，幸好家里医生一直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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