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些东西,就算做赔偿。”牛小田将符箓和暴雷球也收进兜里。 “应该的。”张闯肉疼到腮帮子抽搐。 示意尚奇秀将身份证和手机还给他,牛小田将凳子搬到张闯跟前,吐着烟道:“现在说下一件事,你想来杀我,该怎么处罚?” 张闯慌了,挣扎两下,瞪圆眼睛,“我就是来旅游的,都不认识你。” “放屁!” 牛小田开口就骂,“大半夜带着刀和危险物品,在老子的房间屋后瞎转悠,当老子不知道你想干啥!” “真,真,不是!”张闯支支吾吾。 “揍他!” 牛小田吩咐一句,尚奇秀立刻上前,撸起袖子,一通大耳光,直打得张闯嘴角汩汩流出鲜血,脑袋肿的像是大号猪头。 还挺扛揍。 这么打,居然都没昏过去! “冤枉啊,我是游客,你们太过分了!”张闯咬紧牙关,死不认账。 “把他裤裆里碍事的东西,手术摘除吧!” 牛小田吩咐,尚奇秀不由一愣,这真的可以吗? 可以! 唰! 尚奇秀挥起短刀,直接将张闯的腰带砍断,肚皮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。 唰! 手起刀落,刀片映出尚奇秀毫无伪装的狠厉。 不! 张闯终于怕了,连声道:“不,不要啊,我什么都说。” “贱骨头,非得遭点罪才行。” 牛小田摆摆手,尚奇秀这才收起刀,伫立在一旁,目光灼灼,密切注视着张闯的一举一动。 张闯,本是业兴市濒临破产老厂的一名工人,家境普通,三十岁还没娶上媳妇。 某年某天,偶遇一名落魄的游方道士,古稀之年,饥寒交迫,歪倒在路边,生命垂危。 张闯动了恻隐之心,将老道士扶起来,在附近小店里,请他吃了顿饭,却因此获得了大机缘。 大限将至的老道士,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,张闯文化不高,但是有钻研精神,几年后,倒也学了个七八成。 张闯就在附近村镇,装扮成道士,替人驱邪消灾,治疗妇科病一类,收入也非常可观,还在市里买了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。 第(2/3)页